惠嫔沈眉庄,不羁的爱情|皇上让我心死

我叫沈眉庄,出身于名门世家,父亲是济州协领沈自山。

那年选秀,母亲请来的嬷嬷对我说“腰肢再软些,皇上会更喜欢的”,可我并没有言听计从,我凭什么要为了别人的欢喜就失去自己的秉性。“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这才是我应该有的。

我这一生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名义上的夫君,掌握天下人生杀大权的皇上,他赐我名贵的菊花,那一年的我意气风发,那一年的“存菊堂”,绿菊如烟,紫菊如雾,白菊如雪,黄菊如云……

另一个男人,我曾守护了他很多很多年,只期盼能得到他的怜惜,能得到他祖传的白玉壶。一片冰心在玉壶呵,我懂,他也懂,可是他装作不懂。

直到我奄奄一息时,他痛哭流涕道:“你别哭,虽然我已残废,却能永永远远地陪着你了,没有人能再像诋毁熹贵妃那样,诋毁我和你。”

惠嫔沈眉庄,不羁的爱情|皇上让我心死

我的闺中密友嬛儿,是大理寺少卿甄家的嫡女,我自幼在京中外祖家长大,与她颇为要好,及至后来,我想方设法祈求太后庇佑她。

太后幽幽道:“甄氏值得你这样做吗?”

我微微一笑,道:“莫逆之交。”

我向来是骄傲的,而且我的骄傲从来不亚于嬛儿,只是我习惯将我的骄傲藏进我的柔情里,我一入宫就封了贵人,皇上知我喜欢菊花,特意将宫中所有菊花送赠于我,还为了我将常熙堂改为存菊堂,我才是贵人时就已经赐我协理六宫之权,那时的我,是多么骄傲啊,还以为皇上对我时一片真心,是我的夫君,是我的天,直到后来我才明白,皇上待我也不过也只是所谓的新鲜感罢了。

华妃骄横,将我推下千鲤池,继而陷害我假孕,我记得他那个眼神,那种不信任、厌恶甚至想杀了我,他说我是皇家的耻辱,他褫夺我的封号,说我配不上惠字,将我降为答应困于咸福宫中,我好恨啊!原来我视之为天的人不过把我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我的泪水已经流干了,我的心也死了。或许从对皇上死心为界,我的举动都打上了一层“叛逆”的标签。

惠嫔沈眉庄,不羁的爱情|皇上让我心死

我记得那个冬天,甚是寒冷,可是再冷也比不上我心里的冷,我开始去潜心伺候太后,我为了明哲保身,我明摆着去祈求她的庇佑,我如愿以偿,我曾以为我的一生都将在寿康宫里侍奉太后,直到那个人重新唤醒了我的心。

我并不是那么与世无争,我只是太过于骄傲了,我无法接受我卑躬屈膝,委曲求全的样子,嬛儿出宫以后,是温实初一直照料着我的身子,他是个温润君子,如同流水一般融化了我冰冻的心,如果是以前,尚未出嫁之时,我一定求了母亲将我嫁给他,只是如今,他和我,身份,位置,一切一切都将我们隔开,我的理智告诉我,离他远一点,我的心却让我去在意他。

实初,温实初,你怎么,怎么就一颗心全在嬛儿身上呢,直到那个晚上,“我难道还不能醉一回吗”我果真醉了一回,但我从来不后悔,我记得他的体温,记得他的话语,“你莫怕,我会温柔多一点的”,谦谦公子,温润如玉,应该就是实初那个样子吧。

后来我有了身孕,在这宫规森严的紫禁城中,我害怕吗?怕,但我更想生下这个孩子,即使实初不知道,我也想生下来,就这样我在皇上面前找了镯子,皇上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懂我的意思,他是一个男人,自然喜欢女人得依附和示弱,我又得宠了,借此,我怀孕的机会终于可以公布于众,我和实初的孩子,活下来了。

时间过得飞快,十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我满心欢喜的做着孩子的小衣服,可是安陵容却派人来告诉我温实初自宫的消息,我一时差点儿昏过去,便动了胎气,我好疼啊,我觉得自己在一点点被掏空,皇上封我为惠妃又如何,难道这样我就会快活吗?我不快活,真的不快活。

惠嫔沈眉庄,不羁的爱情|皇上让我心死

我血崩了,我知道我不行了,我好虚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个时候我抬起眼睛,是他来了“实初,你,你抱抱我们的孩子”我躺在他的怀中,我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我真的从没有这快乐过,我不行了,我太累了,但是听到实初说那夜的酒不足以让他动情,原来他也有一点点欢喜我,这便够了。推荐阅读:《我晚上熬夜跪舔女神,那如何泡女人技巧呢?

此刻,躺在他怀里,我强撑着最后的气息,一字一句表明心意,他一手搂着我,一手搂着我们的女儿,这样的姿势让我们都吃力,却都无比欢喜。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满足过,与不爱的人度过长久的岁月都是煎熬,与爱的人相依相偎的分分秒秒都是幸福。

只是,这是小时候的愿望啊,岁月静好,和乐安康,这一生再难实现了。

一片冰心在玉壶。可惜,还是来得太迟!

淡菊,本应该是在秋天枝繁叶茂的。而我,却凋零在了那个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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