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自己的异性好友恋爱吗?

多年前的初秋,我和异性朋友Y在微信上聊着微醺的天,刚过去的那个暑假我们两个接触频繁,话题也渐渐地转为暧昧,但生性胆怯的我还是没料到会收到来自异性朋友的表白。“我觉得我们两个挺合适的,要不然交往看看?”一夜未眠,可能是失眠导致记忆有些混乱,我已经记不清我是当时答应的还是第二天。初恋就这样成了。

能和自己的异性好友恋爱吗?

多年后的现在,与Y早已没有了联系,但身边的Z仍是我多年的异性好友。所以这也是我的好友含光跑来找我说“我觉得这个选题你有的写”的原因,对此我是无语的,我自认为这些烂桃花不足以入读者老爷们的法眼,见解也很浅薄,但盛情难却,便欲拒还迎,谁叫含光是我**的异性朋友。

其实“试试”,“喜欢上”放到一起很奇怪,喜欢上一个人,是多巴胺和内啡肽的作用,这种如洪水溃堤似的汹涌感能瞬间让“试试”这种理性水龙头爆管,《聊斋志异》中婴宁一篇有过这样的描写:“有女郎携婢,拈梅花一枝,容华绝代,笑容可掬。生注目不移,竟忘顾忌。女过去数武,顾婢曰:“个儿郎目灼灼似贼!”遗花地上,笑语自去。生拾花怅然,神魂丧失,怏怏遂返。至家,藏花枕底,垂头而睡,不语亦不食。“

相思病莫来医,佳人到病自除,但拟题如此,我大概也是通晓个中缘由,说来说去,逃不过那个人是自己“**的异性朋友”。所以这个问题更准确的表达我想应该是“试试和喜欢上的**的异性朋友交往”,如果我会错意,那**的内容权当我的呓语。

能和自己的异性好友恋爱吗?

异性朋友这个词,其实是很年轻的,封建社会遵循儒家礼仪治国,女子出阁之后都要讲三从四德,出阁之前更是不可随便结交异性朋友,这就没有了异性朋友生存的土壤。新中国成立之后,革命热情依旧,目之所及都是同志,个人问题多是要靠组织解决,男女自由交往继而恋爱虽理论可行,但受生活作风限制仍不是主流。最近几十年,搭着改开的高速列车,如今社会已经自由度相当高,才有了由异性朋友衍生的一系列问题,这个问题算一个。

想想你们是如何成为好友的,他的温文尔雅,她的蕙质兰心;他的热情似火,她的外向奔放。你们本就是被对方的某种特质吸引,并互相尊重与欣赏才开始成为**的朋友的,奈何抵不住物种百万年进化所得的择偶基因深植潜意识,有时候让人分辨不出是爱情还是友情,这是不是很多人烦恼的症结所在?但是如果我告诉你,在你想极力分辨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呢?认命吧年轻人,你就是喜欢ta。

 

有人想问,难道就没有纯洁的异性朋友关系吗,我不怀疑有纯洁的异性朋友关系,我们不妨建立一个将纯洁度看作是个可以量化为从一到一百的可变量,不同人的纯洁度遵循正态分布,七十和三十作为纯洁的质变阈值的模型,来分析下我所理解的异性间关系。大概如图所示(CAD粗糙制图望轻喷),如果所有异性朋友双方人数总和为正态分布函数与坐标系围和面积总和,那阴影部分面积就是我所认为的在爱情和友情中徘徊的人。七十以上的

 

人,由于种种原因,对于其个人来讲缺乏使爱情萌芽的土壤,是真的仅靠纯粹感情来维系关系。三十以下的人,现在可能正拉着异性朋友的青葱玉指道“亲爱的你看,这篇胡诌的文章还有点意思”,不一会儿就是一阵衣带窸窣。所以真正有烦恼的,只有这些倔强的大多数。

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大概就是这张思维导图吧,看起来好像撒花的概率并不是很大,而且后两个撒花总感觉奇奇怪怪的,能做出来的个个都是狼人。

我活的并不长,仅二十六年余,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顿悟了一个道理,人生在世,真的是孑然一身,孤独才是每个人的主色调。父母在,人生尚有去出,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一分一秒,都是向死而生。怕和**的异性朋友最后变成陌路?如果克服了八十一难,那死亡算不算走散。你说你现在还不敢冒失去ta的风险,那如果真的是甘于看着喜欢的异性朋友做着越来越多自己不可控的事情且坦然接受的话,也未尝不可。关于人生的答案从来不是**的,不管我们做什么,都不能保证日后不会后悔,我们能做的,也只是在现在的认知范围里做着现在认为对的事,我们现在做出的决定,不管对与错,都是有价值的,人生没有哪一段路是白走的。可是可是,如果你是清晨而不是深夜、是阳光撒进屋子里而不是月光泻在被子上、是呼吸着新鲜空气而不是一脸倦容的时候开始想念ta,开始憧憬着什么,那就去吧,相聚都是偶然,分离才是常态,至于是聚少离多还是聚多离少,其实一点都不难,一念之间而已。

能和自己的异性好友恋爱吗?

我们终究会和所有人告别,告别方式的折腾程度要和这个人的重要程度成正比,万一哪天说不好就互相折磨到白头了呢。最后想用胡适之的一句话结尾“怕什么真理无穷,进寸有一寸的欢喜“,可不就是么,怕什么情深缘浅,进一寸也有一寸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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