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情感革命没有爱情,也很浪漫

我在“微信阅读”app上,读这篇,有一点很少见的,除了全篇结尾有三条,几乎没有其他人谈感想的批注。即使是读的人少,小说本身短,也不至于如此吧。

小鹿情感革命没有爱情,也很浪漫

结尾那三条是这样的:
也只有实在没法时,底层人才会呐喊,能挨得过去的,为了自己地位,才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左翼小说走出革命+恋爱的模式,全新的面貌。从底层的劳动者出发讲故事。
丁玲1931年的《水》描写了农民与水灾和官府做殊死搏斗的情景,场面壮阔,笔触粗犷,凸显了觉醒、抗争的农民群像,标志着其创作风格的明显转变,表明了过去的“革命与恋爱”的公式已经被清算了。
小鹿情感革命没有爱情,也很浪漫
小说《水》和小说《莎菲女士的日记》的不同,对作家个人,应该是个不能算小的转变。对《水》的感受,有两点,其实是一点。
一是虽然不再是“革命+恋爱”,但依旧是很浪漫的写作。
这份浪漫是下一点决定的。
小说《水》要说清的是,一个群体的道路的问题。这一群体被设置在乡村。虽然小说通过大量的对话和较为频繁的转景,作出了水灾面前,人们的不安感,正是这份可感的不安,牵着我读完了小说。但这种类似“点染”的做法,露出的更多的是作家的不安:关于“乡村”,道路问题的起点,作家是把握不太住的。
小鹿情感革命没有爱情,也很浪漫
被牵着读的时候,我总会想起,一群要参加武林大会的江湖人士,因为大雪,临时被困聚在一间客栈,你一言我一语聊起要去斩杀的大魔头。一众江湖人士的设置,是出于声音的需要,人的形象是不显的。
读完之后,我换了换想象方式,比如把这篇小说写成一个长一点的写水灾的新闻,或者设置成一个工人讨薪的事情。我觉得都会更合适一点,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它的节奏,我觉得是城市的。很难说清这种感受,可以这样说,小说《水》很像为一个被树成典型的乡村群体而创作的舞台剧剧本。戏和生活之间的差别,原本也不构成大问题,但在一个全知视角下,谈道路问题,还是会因为这种差异(我觉得这种差异就是我感受到的浪漫)而产生不信任。
谁走在从生活通向舞台的路上?谁那和大地一起看见了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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